赵杏儿忍着笑,佯怒地瞪陈默溪一眼:「你当我是薄荷糖瓜吗?你舒服了,我这嘴里可辣了!」
「不要紧,为夫再替杏儿解一解便是。」
说完,陈默溪再度低头吻上她。饥渴地把她的舌头吮进口中,纠缠着彼此交换着津唾,手熟练地解开腰带,单薄的竹青袄裙瞬间散开,露出里面翠草色的绸缎肚兜。他于是隔着肚兜,用手抓握住那团酥胸揉捏起来。
每日纠缠着欢爱,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无比,敏感异常,没揉几下,乳头便难耐地挺立着,在肚兜下顶出个纽扣样的凸起。赵杏儿软绵绵地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被陈默溪搂着,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忍不住便想呻吟。
眼前毫不顾忌亲热的两人,看得谢析和章南烛眼热无比。尤其谢析,离家几日的工夫也未曾纾解过,进门时想到今夜能同赵杏儿交欢,肉棒便不听使唤地半硬起来,如今更是勃起得像是要炸开,肿胀着发痛。
「杏儿不替本王解解辣么?本王这舌头可还疼着呢~~」
谢析说着,起身走到赵杏儿背后,替她脱了衣服,露出纤细洁白的美背,低头吻上了那赤裸光洁的肩膀。又掰过她的头,把方才被吻得肿胀的唇瓣用嘴唇包裹住,舌头侵入到口腔里,蹂躏似的扫荡吸吮。
章南烛则单膝跪倒在赵杏儿身边,抓住她右脚举到眼前,小心翼翼地脱了那双精致的缎面绣花鞋子,扯掉布袜,含住涂了点点蔻丹的脚趾,温柔地舔着。
陈默溪扯开了她的肚兜,唇舌落到了她的胸乳上。舌面刮过挺立的乳头,刺激得赵杏儿身子一个激灵,饱满滚圆似水蜜桃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打了个颤。胸前被舔得酥麻难忍,她难耐地索性用手捧住自己的乳,送到陈默溪qun六三五④八o⑨肆o眼前供他吸。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吞了进去,白嫩的乳肉被唆得发了红,又被大掌揉搓着不断变换形状。「啧啧」的吸吮声回响在房间里,让她脸红又兴奋。一波波快感不断从胸乳冲击到全身,下身的淫液早已是失禁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把亵裤湿得一塌糊涂,紧紧贴在身上。
直到这边乳头被吮得肿了,陈默溪才「啵」地一声吐出来那颗湿亮发肿的乳头,解开赵杏儿的裤子,露出那片芳草萋萋、汁液丰沛的桃源地。
「今日怎地这么湿?还没舔呢,杏儿姐这小骚屄里就发起大水了~~」
陈默溪用指尖在蚌肉的缝隙里勾挑着抹了一把。亮晶晶的淫液牵出了一道淫靡的长丝,一直拉扯出半尺长才坠坠地断掉。赵杏儿看得脸红,纤手在他手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雨季讲这些个混账话,怪不吉利的。」
眼前的俏丽女子脸颊微泛红晕的娇媚模样看得陈默溪眼热心跳。「怕什么,杏儿姐就是我的福神娘娘~~」他喃喃地说着,低头分开赵杏儿双腿,手拨开阴户两边的蚌肉。红嫩的小阴唇微微蠕动着,每次蠕动都有一股晶亮的水液成股流出。粉红的小肉洞一张一合,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恳求被肉棒进入。只看一眼,陈默溪便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到像是要爆炸。他吞了一口唾液,压下欲望,埋进那处隐秘,痴迷地舔弄起来。
「啊!石头~~」
灵活的舌头不断在穴口游走,激起一阵阵烫热的酥麻。方才姜茶留下的微辣气息更让小穴口烧灼似的发热灼痛,这层隐痛却更刺激得穴里酸痒难忍,颤抖着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去。赵杏儿不断颤抖着,因为渴求,小穴里的淫液被一股接一股挤出来。她想要呻吟,却被终于耐不住的谢析解了裤子便把龟头插进她口中,膨大的肉冠把喉咙口牢牢堵住,半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好杏儿,替本王舔舔,本王这肉棒硬得要爆炸了~~」谢析眼神迷恋地看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脸颊,肉棒抽插的动作却丝毫不减力道,「本王可是一直想着你,连自渎都不曾有过,一心想攒着精液回来喂我的骚杏儿~~」
「唔唔~~唔~~」赵杏儿恼恨地瞪谢析一眼,然而对方正满脸享受地喘着,根本无暇顾及她。
混蛋!
一走神的工夫,陈默溪的舌头已经挤开穴口,钻营进去。舌头像是条灵活的大蛇一样翻转搅动,激荡起阵阵水声。手捻住阴核,配合着舌头的节奏,轻轻地揉搓玩弄。不论是阴核被揉搓捻按还是小穴里舌头推挤摩擦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双重的快感交叠在一起更是远大于单纯的二者之和。「唔唔~~嗯!!!」赵杏儿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终于忍不住,高潮了。
嘴被堵着更加喘息不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颠得那两团酥乳颤微微摇晃,乳头挺立着随着乳房的摇晃而颤抖。强烈的高潮让她脸颊染上艳丽的红晕,眼眸里雾气弥漫,眼角渗出星星点点的泪水。殷红的嘴唇似乎更加红润了,被谢析的肉棒撑开得嘴角都合不拢,进出之间口水牵成丝线落下去,淫荡得要命。小穴里更是一股接一股地向外喷着淫水,她还在扭着腰肢,摇晃着迎合他的舔弄。
甜腻腻的淫香弥漫了整个屋子。陈默溪再也忍不住,解了裤带掏出那根早已勃起肿胀的性器,挤开肉穴便冲进去。
淫水泛滥的小穴根本是毫无阻碍,肉棒像是被主动吸进去一般,舒爽得两人都同时呻吟起来。进出之间,湿滑的阴唇环裹住肉棒欲拒还迎,进入时推挤着,抽出时又在轻轻唆吸舒爽销魂得要命。他一边挺腰抽插着,一边伸手去大力揉捏赵杏儿胸前丰软的绵乳。肉棒搅得小穴里淫水不断,一股股几乎是喷出来,喷到陈默溪的小腹上,再流淌到阴囊,一滴滴落在腿间的地面上。
「杏儿姐~~嗯~~杏儿姐这骚屄怎么日复一日地肏,还是这般紧~~又紧又湿的,骚得直往外淌水儿~~」
「这就叫,天生欠肏的骚屄,天生爱舔鸡巴的嘴。」谢析在赵杏儿喉咙里猛地一顶,微微喘息着,笑道,「杏儿说是不是,一日不吃精,骨头都要浪酥了,路上见着个行乞的叫花子怕是也耐不住骚屄流水地冲上去求人家日。」
陈默溪一挑眉,手指捏住赵杏儿的乳头猛地一转,感受到小穴里猛然紧紧夹起,满意道:「那我可得把杏儿姐看紧了,每日多肏你几回,喂饱这个吃不饱的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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